SOS可逆不拆。



成為一條不可食用的鹹魚
期許某日還能光榮回歸。



你是喜愛在灌木叢
生活的鳥類
我不忍心張開獵人的

讓你在驚慌裡受傷。

 

萬一幻想成真(丁禁/山組)

- 內文與實際團體人物無關。
- 總裁翔x設計部門小職員智。
- 無聊的短短短文畫風有點怪異,可是我,覺得,莫名有點,可愛。
- 還在糾結總是記不得看過的文章這個毛病。





設計部門的小職員,公司的總裁先生。

這兩個職位和距離若譬喻成天和地,南與北都不算誇飾。基本上、按道理說、憑良心講,是碰不上面說不上話交不了心的平行線...噢不,還是有點交集的,公事上,當然一個堂堂總裁是不會親自來和員工交涉的。

所以小職員憑藉著意外執著的顏控和驚為天人的繪畫能力,將自家總裁英俊端正的臉完美地複製在畫紙上時他只想。

『我就覺得他好看沒別的意思,畫擺在家裡自己欣賞用而已並不外流,況且我和總裁相隔一條河流一座山,沒可能被發現的。』



最初還是這樣的。



等小職員複製的不只是總裁先生泛著桃花的雙眼、鋒利有神的劍眉、挺拔的鼻樑和豐潤的紅唇,而是被包裹在革履西裝下藏起的溜肩、厚實的胸膛、好看的肌肉線條以及西裝褲下的不可描述時,他自己覺得似乎有些不妥當,但仍然抱持著。

『我就覺得他又好看又能幹又溫柔又性感,沒什麼只是想想罷了,就想想。沒道理跟本人無緣連幻想都犯法了吧?畫擺在家裡自己欣賞用而已並不外流也不可能外流,況且我和總裁相隔一座高原一片海,沒可能被發現的。』



話又說回來,除了溜肩偶爾被墊肩給出賣,其餘的美好畫面全是依靠畫家引以為傲的觀察力猜測的,也就是意咳、淫。

但是當總裁大人因為難得出席公司聚餐,被底下員工一個一個敬酒灌得亂七八糟,又沒人敢擔起責任送總裁大人一程的時候,這個重大任務就交給了家離餐廳最近的小職員了。

講白一點就是除了不怎麼能喝酒的小職員以外,其他人全喝掛了連自己回家都難上天何況送總裁大人回家。

「那個...櫻井さん還好嗎?請、請問你家的地址?」

「は?你有什麼企圖!」

「不是、那個...。」

「...。」

「睡著了?!」

「先生請問到底往哪個方向?」
司機帶著細微的不耐詢問。

最終他還是沒有盤問出來,總裁大人防範心太過堅強無法擊破,小職員身上的錢沒辦法負擔五星級飯店的住宿費用,只好把人暫時帶回家。



為什麼不挑一般旅館?
那可是總裁大人啊!
太隨便太簡陋怎麼行!

自己家就比較好嗎?
那當然!
有小職員親力親為又細心的照顧耶!



或許或許
還參雜一丁點的私心。

然而私心只是想偷看總裁大人的軀體是否與想像中的重疊,哪裡不足還有本人在場可以臨摹,小職員覺得這樣以後意咳、起來比較有實感。然後趁著總裁大人醒來之前趕緊把畫收拾收拾。

所以當踏入小職員小小的家的時候,總裁大人一時狼變把人撲倒在床上時,小職員心裡是迷惘的。

「呃,那個...櫻井さん?」

「你是大野、嗯...大野什麼?」

「さ、さとし...。」

「嗯,智。」

「え、等、等等!櫻井さ...ん?」
總裁大人俯身覆上他的雙唇,交換唾液之餘將自己的領帶和西裝外套一把扔下床,順便把小職員扒個精光,然後開始他的攻城掠地。



一夜不可描述。



隔天小職員醒來那時,他簡直想一巴掌拍死那個以為總裁和自己相隔一條河流一座山、一座高原一片海的自己。

當陽光慵懶地爬上他的床沿,迫使他不得不正視已經是白天該醒了,小職員坐起身低頭打量了全身未著半縷衣的自己,身上烙印著昨夜的翻雲覆雨,而同樣赤裸的總裁大人感受到他的目光時,轉過身手裡捏著好幾張紙,帶著一抹異常燦爛的笑容問。

「智君,畫得真好。你怎麼知道我是溜肩啊?」

『總裁大人那個部分的話全世界都知道啊。』
小職員無言卻又羞恥得抹上紅暈的冷漠臉。



—END—



不明產物。
對不起我的畫風好像一般不是這樣的。
然後分段好奇怪但我們就別計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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