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可逆不拆。



成為一條不可食用的鹹魚
期許某日還能光榮回歸。



你是喜愛在灌木叢
生活的鳥類
我不忍心張開獵人的

讓你在驚慌裡受傷。

 

Just a Dream (J禁/山組)

- 與實際團體人物無關
- OOC多少有
- 荻桑本身夢境延伸,醒來時真是冒冷汗啊。以上。





睜開眼,大野身在一列火車上,外頭天還亮,陽光放肆的充滿整片大地,看了眼車票,貌似到了需要轉車的站,他下車擠進人潮中,望著火車繼續前行,塞著耳機隨節奏腳尖輕點起拍子,視線在手機屏幕與車站時刻表建來回張望,等了一下子大野忽然覺得睏倦,找了張候車椅坐下,昏昏欲睡卻硬是撐開眼睛深怕錯過列車。

說起來,目的地究竟是哪裡呢?

眼皮開闔一陣,睫毛如扇子那般上下擺動,大野根本毫無心思多想,最終不敵睡魔侵襲就這樣睡了過去。

再睜眼,彷彿被捲進另一個時空,月台一片漆黑,就算是夜裡,月光卻也沒了蹤跡,簡直像是世界末日。兩班普通列車從兩側呼嘯而過。

不是自己要轉乘的列車。

方才月台上或站或坐低頭滑著手機的乘客們也不曉得都去了哪裡,空蕩冷清得令人不安。

燈怎麼不開呢?

大野打開智慧型手機的便利工具手電筒,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月台上走動,試圖找個站務人員問情況,其實是想找尋人煙好讓自己減少一些恐懼,只是那一絲微弱的燈光只能照亮腳前三四步的距離,基本上用處不大。

藉著光線他拖著依然疲倦的身體行走,身體重得像是有個人掛在自己身上,眼睛還是不停眨著要被睏倦淹沒。然後他看見了,寥寥無幾的乘客,黑暗使他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樣,但一個個都貓著背,背對大野。

真的是人嗎?

大野困惑,那些人一動不動,垂著頭,像是沒有生命那樣縮在黑暗之中,人的氣息一點也感覺不到。最終大野聽見通往出口的階梯上傳來對話聲,他回頭,一名肥胖的警察站在他附近,階梯那頭人的聲音,細聽發現是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你快走!」
肥胖警察持槍對準階梯那邊的人,一邊對著大野吼道。

見苗頭不對,是大野從第一次睜眼以來腦袋最清楚的瞬間,他往反方向吃力的邁出步伐,雙腿卻沉的像是被鏈上鉛球,整個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往下拉扯,他伏在地面,聽不懂的對話仍然持續著,大野使勁向前爬行,一邊回頭察看身後情況,一個似人非人的身影搖來晃去,嘴裡念念有詞,肥胖警察對那人又威嚇又退縮,大野進入了更深一層的恐懼,想加緊速度卻無法掙脫身上莫名的重量,只能拼了命的往前匍匐前進。

又往前了一段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名瘦弱的警察同樣持槍讓他快點離開。說起來,那些不像人類的乘客們都去哪了?

「我身後那扇門!快出去求救!」

大野探頭一看,那是一扇和這個應該還是被稱為月台的地方完全不相稱的木門,混亂中不曉得打哪來的光,讓大野看見門邊紅磚砌成的牆,上頭爬了不少藤蔓植物和綠苔,至少這是他第二次睜開眼以來看到的唯一色彩。

就在他碰到門把的瞬間,身上所有沈重都一掃而空,他用力推開門踉蹌的逃走,身後那個不明語言的聲音仍然縈繞在耳畔。

又一次,大野睜開眼睛,一身冷汗發現自己在租屋處的床上,身邊的櫻井還在呼呼大睡。

原來只是夢嗎...。

然而房門外傳來對話聲,不只一個,讓他繃緊身體,翻身搖醒櫻井。

「翔君...有人、有人在外面。」
「嗯,醉漢跑進來了。」
「那、不把他們趕出去嗎?」
「家外面有好多個呢,不小心跑進來兩個,有點棘手,別管他們就好。」

大野定眼,睡在身旁的是櫻井翔,沒得否認,但枕邊人僵直的四肢,明明是被自己吵醒卻一點也沒有剛睡醒的懶散,平日漂亮有神的大眼像是沒了光澤,說話也不帶懶洋洋的低沉嗓音和溫柔的語氣,而是播報新聞時那樣字正腔圓、口齒清晰,大野縮進被子裡瑟瑟發抖。

一眨眼,如同字面上,就眨了一下眼的功夫,外頭的聲音沒了,櫻井溫熱的吐息打在頭頂。鬧鐘響鈴大作,櫻井揉揉眼翻個身按掉後在大野額頭上留下一吻,起身洗漱準備出門。

「翔...翔君...」
大野只露出一顆頭,疲倦的把手伸向櫻井,怕這次自己還是沒有醒過來,櫻井牽起他的手。

「怎麼啦?流這麼多汗,做噩夢了嗎?」
坐回床邊,櫻井撥開汗濕的瀏海,安撫似的揉捏大野麵包般的臉頰。

「嗯...夢到可怕的、噩夢,以為再也醒不來了。」
大野不自覺捏緊櫻井厚實溫暖的手,眼裡仍然閃爍不安。

「別怕,如果你醒不過來,我也會去把你救出來的。」
「嗯...你保證?」
「我保證。」



—END—

以上,就是我做的多層夢
真的很可怕啊雖然也挺有趣的。
媽媽我也想要櫻井先生來救我出去啊(;´༎ຶ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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