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可逆不拆。



成為一條不可食用的鹹魚
期許某日還能光榮回歸。



你是喜愛在灌木叢
生活的鳥類
我不忍心張開獵人的

讓你在驚慌裡受傷。

 

裸奔(山組/翔智)

① 雖然標題名為裸奔但實際上是白開水

② 整起事件與現實有出入,時間軸是混亂的






裸奔在這條充滿利益、由偽善虛假和謊言砌成的道路上。


在無數次掩埋事實之後,櫻井累了,感到史無前例的疲憊與不堪,夜已深到了手機屏幕上日期的下一個數字,空氣是冰冷的、微風是刺骨的。


拖著步伐在冬夜裡微微結了冰的柏油路行走,他不想說謊或隱藏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不喜歡虛假的維持形象,卻又不得不臣服於世道,戴著販賣夢想的笑臉。


他將手插在大衣口袋裡,把脖子往暗紅色圍巾裡縮了縮,圍巾一邊的末端有隻白色的麋鹿,那是大野送給他的。


一般他是不會就這樣毫無防備的隻身前往某處,然而近期的身心狀態幾近崩潰,他需要寧靜。選擇人煙稀少的夜裡,讓冷風掃過他的臉千百遍,試圖找回些許理智。


幾天前

櫻井在繁忙的日程下總算結束了工作,回到了自宅發現最後一罐啤酒昨天喝完了。這種天氣險些讓他打消念頭再出門,但覺得洗完熱水澡後,果然還是要享受拉開易開罐的聲響、享受品嚐啤酒的悠閒短暫的時光,趁著還未換掉有些土氣的私服,隨手撈起鞋櫃上的鴨舌帽和口罩出門。


『不論多晚,便利商店總是燈火通明啊』櫻井不禁想,那要多累呢?從來不曾休息不能鬆懈。那偶像又是如何呢?『啊!還有洗完澡後的啤酒和下酒菜,看來是比較幸福點』


拿了啤酒,順手又抓些食物做小菜結帳。

『菸是不是也該買了呢?』

才這麼盤算著,便看見大野的報導出現在那本雜誌上,瞪圓了眼睛定格。

「先生...先生...?」

「...哦」

『大概會被店員認為是奇怪的人吧』

回過神來的櫻井伸出手接過找零後離去。


『假的吧...』


越想越是不對,可是大野本來就是謎一般的人,要是真的有了女朋友八成也不會刻意向團員們報備。


「所以有可能...是真的嗎...」


櫻井停下腳步抬起頭,對著無法得到回答的夜空輕聲問著,手中的塑料袋隨慣性前後晃動,似櫻井懸在半空的心。


-明明如此親近卻一無所知-


越過報紙瞄了一邊縮在沙發上睡覺的大野,看起來一點都不安穩,肯定是受了委屈受了打擊。其他團員紛紛回到樂屋,很安靜,怕是打擾自家隊長休息,而他們四人也都有著默契,沒有一個人開口去問。櫻井沒有因為三人的到來而刻意移開視線,年下組見了櫻井眼神中透露著對大野特有的過分溫柔寵溺還多了一份心疼,自是瞭然他對於這次事件帶給大野打擊的不捨,心思細膩的三個人,也老早就察覺埋藏櫻井炙熱的視線中,刻意遮掩的複雜情緒。除此之外二宮有一個沒和松本相葉分享的小秘密,那就是大野其實也是用同樣的眼光看待櫻井的,旁觀者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確定另外兩人察覺了沒有,只確定主播先生大概會因為顧慮太多而沒有註意、又或是注意到了但不敢相信並且承認。


『是愛吧』

二宮在心裡揣測,扭過頭與末子視線相交,眼神交會了一番,又看向相葉。他們其實不是沒有發現櫻井對大野的特別,雖然櫻井對每一個團員都溫柔有耐心也會玩在一起,但是對於大野,是過分溺愛,從五人成為團體出道之前便一直是如此,在別人質疑大野的時候站在他身邊替他辯解,大野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櫻井都明白。守護著大野智守護著嵐。然而現在,女朋友這件事竟然是透過雜誌爆料才知道,對於自稱大野通的櫻井,打擊或許也不小。


櫻井想捍衛大野戀愛的自由,卻又無法忽視自己暗戀多年的對象找到了另一半,這樣相互矛盾的心情讓櫻井飽受煎熬,身形都消了一圈。


「請問大野桑有同居女友團員們知道嗎?」

「這次大野桑的事件有影響到嵐內部爭執嗎?」

「櫻井桑!櫻井桑!請問您對報導看法是如何呢?」

錄影結束被媒體追問著,連環砲似的一直打在櫻井身上,問題沒聽進幾個,櫻井只覺得浮躁與煩悶。


「很抱歉,無可奉告。」

語畢向媒體微微點了頭並且扯出勉強難看的微笑便走開,工作人員替他攔下記者們才得以順利脫身。


他想擋在大野面前向所有人反駁,戀愛有錯嗎?偶像也是人,為什麼不能做平凡人做的事,難不成身為偶像,就必須放棄幸福的權利嗎?但他不能,都是30代的大叔了,他不能再憑著滿腔熱血擋在他身前替他辯駁,他只能讓大野自己解決眼前的窘境。


在與事務所討論後,大野發布聲明表示:報導皆不是事實。


各方輿論壓力、些許飯們爬牆或是決定從藍擔畢業、更別說那些藉題發揮的媒體的抨擊,他雖然消沈卻仍然敬業的完成手邊所有的工作,團員們固然是他最堅強的後盾,毫不在乎別人怎麼惡意中傷大野本人或是整個嵐,隊長就是隊長,這樣的羈絆哪是外人三言兩語拆得散,其中櫻井更是比一般時候還要照顧他關心他,而二宮則默默看著櫻井眼裡存在的各種情感,有寵溺、有愛戀、有心疼、有擔心,甚至是難以察覺的掙扎。


「翔桑,沒事吧?」

最終二宮實在是看不下去這種狗血的發展,在樂屋剩下兩人時這麼開口詢問道。

「啊...沒事,只是大野桑最近很憔悴,有點擔心。」

「大叔啊...是啊,翔桑一直那麼尊敬崇拜的嘛。」

刻意的提了尊敬想看櫻井的反應,畢竟尊敬與愛,是不會共存的。

「啊...是啊,希望一切都沒事...」

「嗯。」


『尊敬個鬼。臉上的表情真是難看到了極點。』二宮不好戳破櫻井,在心裡吐槽著。


常規番組錄製結束後,年下三人各自領著包包外套先行離去,他看著大野被經紀人帶離樂屋,自己在整理完資料及隨身物品後也開車回到自己家,本想早點休息卻怎樣也睡不著。


櫻井累了,疲憊與不堪纏繞每一處,夜已深到了手機屏幕上日期的下一個數字,空氣是冰冷的、微風是刺骨的。


拖著步伐在冬夜裡微微結了冰的柏油路行走,他不想隱藏自己的內心,不喜歡虛假的維持形象,卻又不得不戴著販賣夢想的笑臉。


他將手插在大衣口袋裡,把脖子往暗紅色圍巾裡縮了縮,圍巾一邊的末端有隻白色的麋鹿,那是大野送給他的。


一般他是不會就這樣毫無防備的隻身前往某處,然而近期的身心狀態幾近崩潰,他需要寧靜。選擇人煙稀少的夜裡,讓冷風掃過他的臉千百遍,試圖找回些許理智。


回過神來,他已經向著大野住所的方向走了大半的路了,櫻井駐足在柔和的月光裡陷入沈思。


『厭倦假象、厭倦謊言』他這麼想。

『為什麼要追求別人眼中的自己的形象呢』


曾經——


或笑得純真的小豆丁、或燙了髮戴瞳片的カリスマ、或染著金髮穿了耳環臍環的不良資優生。雖被約束,卻在某些方面很自由,表達自己。


現在——


回歸了黑髮修的整整齊齊、耳環臍環封印了、眼裡收斂許多不羈或那股非凡的傲氣、有禮貌有家教有想法、謙遜努力認真成熟。偶爾櫻井也想再青澀一回,想耍點任性追隨自己。並不是表示現在的他都是裝模作樣演出來的,而是不再能夠自由自在的表現自我。


櫻井在心裡無形拉扯了好一會,腳步沒有停下,他仍然想要捍衛大野,只是這次,他想捍衛的是大野的幸福,他想照顧他一輩子。


-就再任性一回吧-


櫻井按下門鈴聽著屋內的動靜,盯著門把發呆,或者說他已經失去理性思考的能力,光是隨著行動走向大野家的道路,就擺明了他對這個人的執著,不僅視線總是對上,甚至整個身體都追隨著那個男人,已經無可救藥了。


從來沒有突然來訪過,不顧這時間對方睡了沒有、不顧明天是否還有工作,此刻就想把心情傳達給他。


『門怎麼還不開,難道睡著了嗎?』

這麼想著又按了電鈴一遍,下定決心就是吵也要吵醒他。


才準備繼續按電鈴,厚重的門緩緩被推開了,裡面探出一頭蓬鬆亂髮,明顯睡著了所以睜不太開的眼睛,在看清門外人的同時一下就醒了。


「翔君?怎麼這個時間...」

話還沒說完就被櫻井拽進玄關,隨手把門關上鎖好。

「智君,有點事想跟你說。」

「現在都什麼時間了,有什麼事怎麼不等見面再說?」

「等不了...」櫻井看著眼前穿著家居服的男人彎身替他拿拖鞋的背影小聲回答,這個人是不是又瘦了。

大野讓櫻井換上室內鞋便逕自走向沙發,整個人縮在上面像是又要睡著了,櫻井也不管那麼多跟著坐在他身邊。


「那,翔君,怎麼了嗎?」

櫻井直勾勾的盯著大野的雙眼,認真的神情將對方濃濃的睡意趕了出去。


「智君,我睡不著,於是出門走走,結果回過神來,已經在往這裡的路上了。」


「咦?用走的嗎?你這樣走了多久啊!」

大野不可置信的看著櫻井,但對方並沒有回答,繼續說下去。


「智君,之後我反覆思考了很多遍,怎麼樣才是最好的,怎麼樣才是正確的,但是我根本無法理出頭緒。所以我放棄了。」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

大野的話語被冰冷的觸感打斷,是櫻井緊緊握住自己的手。雖然冰涼但是櫻井的力道讓大野忐忑的心有了一個著地點。


「智君,這一路上到你家,我卸下所有用來應付外界的衣服,抽絲剝繭除去一層一層的防備和多慮,現在如果做得到,我甚至想把心掏出來給你,讓你明白我的決心。」


櫻井停頓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喜歡你,想和你成為戀人的喜歡,我想守護你的幸福,一輩子。」


將真心赤裸的擱在空氣中,不遮掩、不隱瞞,回到坦率直白的櫻井翔與大野智。


—END—


後記


選擇在這個點完結,最後還帶點狗血來著。感謝感激已讀完的朋友,有建議或看法請留言哦!前一個坑還沒填完結果這一篇決定先寫完再放,一發完結比較妥當的。不曉得還要說什麼總之呢。


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m(_ _)m


行距依舊詭異!!!但我盡力了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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