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可逆不拆。



成為一條不可食用的鹹魚
期許某日還能光榮回歸。



你是喜愛在灌木叢
生活的鳥類
我不忍心張開獵人的

讓你在驚慌裡受傷。

 

你是誰 (丁禁/山組/吉榎)

- 內文與實際團體人物無關。
- 只是關於吉榎的謎之小段子就是少少幾句話,最近精神狀態不甚好,完全無法構思一篇完整劇情的文請見諒。





今晚的月色真美。

如果不要碰上那樁密室殺人的嫌疑者來攪局,榎本徑是很想和他鍾愛的鎖悠哉度過的。

「你難道就不能再更警惕一些嗎!」
吉本荒野看著眼前這個受了傷面色依舊毫無波瀾的男人就是一肚子火。

「只是被劃傷了一點罷了,傷口也不、」
本想著敷衍兩句打發古怪的家教,卻被對方警告的眼神閉上了嘴,乖乖伸出手給吉本上藥。

今晚的月色真美。

兩人之間充斥著沈默,榎本徑盯著吉本荒野替他包紮左手臂傷口的神情,跟平時的大剌剌又惡趣味的性格彷彿沾不上邊。

是擔憂,是責備,是溫柔,更有數不清的心疼。

「吉本。」

「嗯?」
語氣中仍掩不住煩躁,卻還是耐心的等待榎本把話說完。

「吉本。」

「怎麼了?」

「吉本。」

「...。」
將對方包紮好的手臂擱置在工作台上,抬起頭透過鏡片注視榎本那雙靜如止水的眼睛。

吉本沒注意到自己今天是多麼反常,動作輕柔的不像話,哪裡有平時毛手毛腳的惡習。

「你是誰?」
被榎本的發問硬是愣了下,而眼裡的錯愕也只是稍縱即逝。

「吉本荒野哦。」
他試探性的伸手撥開榎本有些崩塌的前髮,微笑著回應他。

我是吉本荒野。
我是世上所有惡的化身。

彷彿催眠一般,自從真田宗多的事件之後,日復一日,每個夜晚,他告訴自己必須捨棄那個在心底深處呼救的田子雄大。

那個善良、脆弱,誰都拯救不了的田子雄大...。

「你是誰?」
榎本依然不改面色,不帶情緒的復頌同樣的問題。

「吉本、荒野。」
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的答應,明明對著其他人只要利用那張好看的臉,擺出招牌笑容就能應付,對著這張臉,吉本卻愣是被越看越心虛。

「你是、」

「夠了!」
吉本拍著桌子起身,發出的聲響嚇了榎本一跳,卻在心底露出笑臉。

啊、那張面具似乎正在瓦解。

「那,徑君覺得我是誰呢?」
吉本垂頭,前髮散亂的披在眼前,就像無數個在廢棄校園的夜晚,只有寂寞和晦暗包圍自己。

「田子雄大。」

「你...。」

「你是,田子雄大。」
榎本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分一毫沒有移動過。

吉本荒野。榎本徑。

天差地別基本上搭不上關係的兩人,卻是如此相像,都不是什麼大善人,同樣戴著面具倚靠著某種信仰,以自己的方式活下去。

這之後的沈默,長得榎本都有些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站著睡著了,正想既然不承認我也懶得管你反正你的真實身分我早就調查過了就算否認也是無用的現在天色很晚了我想回家洗澡睡覺你就繼續站在這到你開心吧的時候,吉本抬頭露出一張完美燦爛得不行的笑臉。

「いいねえ〜」

*你是喜愛在灌木叢
生活的鳥類
我不忍心張開獵人的

讓你在驚慌裡受傷。

但如果是你自願踏進我毫無掩蓋的圈套,我便也不會再讓你有任何機會,從身邊溜走。

今晚的月色真美,ねぇ、径くん。



—END—



嘛、到最末已經搞不懂自己想寫什麼,覺得榎本徑和吉本荒野,一個面癱,一個堆滿(變態)笑臉,都是戴著面具生活下去這點頗帶感。


*楊柏林先生在《裸奔》裡的《網》,很喜歡就拿來引用了,覺得挺合適吉榎www順便一提第一篇山組文《裸奔》也是從這裡延伸的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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