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可逆不拆。



成為一條不可食用的鹹魚
期許某日還能光榮回歸。



你是喜愛在灌木叢
生活的鳥類
我不忍心張開獵人的

讓你在驚慌裡受傷。

 

吸菸的理由 (丁禁/山組)

- 內文與實際團體人物無關。
- 有看過這麼懶的人類嗎,連中英切換都嫌麻煩(標題)。
- 一發完結的,嗯,奇異的故事。是BE但是!我虐不得山組所以後話一定會強行補上HE的打開方式。
- 流水帳既視感...本來是想表達很強烈,但又喜歡用平淡的口吻敘述...。嗯,哈哈哈哈。





大野智不喜歡菸的味道,不喜歡燃燒時的味道,不喜歡從口腔被吐出的味道,不喜歡殘留在空氣中或物品上的味道。總而言之,他就是不喜歡香菸,甚至稱得上厭惡。從前是如此,現在是,未來也將會是。

然而此刻,婚禮會場喧鬧的不像話,與他所在的吸煙區形成極大的對比。很熱鬧,裡面的人們很幸福。他倚靠在窗框邊,朝外頭一片黑夜吐出霧狀的白煙。

他還是討厭菸的味道,只是因為許多複雜的因素,和生命中偶然相遇的那個人,他抽起菸。——噢不,那個人曾用溫柔無比的語氣告訴大野:『我們的相遇是必然的。』

/

那時他們還是無憂無慮的高中生,大野時常提著一箱自己的畫具在校園裡四處找尋寫生的地點,沈默寡言身邊朋友卻多得不像話,但事實上他更享受一個人的時光,什麼都不做也行,就是靜靜的放空發呆也好。

眾多朋友之中,最為閃耀的絕對非櫻井翔莫屬,不僅僅是品行學業上的閃耀,還有他那一頭引以為傲的金髮和在陽光下閃著光芒的耳釘。

夏季時,那人會靜靜靠在樹蔭之下,把手枕在腦後靠著樹木粗壯的樹幹,閉上眼小憩一會兒,白色的制服領口解開兩顆以求一點涼爽,黑色的領帶也只是鬆垮垮的躺在胸前,合身的長褲顯得櫻井的腿更加修長,此時大野便專注的在紙張上頭記錄下眼前的畫面,速寫完以後,會用很淺卻又甜蜜的吻叫醒櫻井。

年紀尚輕之時,總是特別浮躁。

大野永遠記得,畢業之時,櫻井站在櫻花紛飛之中,眼裡含著淚水卻忍著不肯落下任何一滴。

『什麼時候出發?』
『嗯...大概一個月左右...』

畢業後往京都發展,是大野從小就經常掛在嘴邊的計畫,櫻井知道他攔不住那個忠於自我的大野,也真心希望他能夠隨自己的想法過自己的人生,只是兩人的關係如今已不止於朋友,在這種離別時刻還是顯得有些過於哀傷。

『智君...不要去了京都就忘了我哦。』
『笨蛋,怎麼可能把翔君忘記,每天都會、都會跟你通電話的哦,我也會經常回來,你也可以過來找我啊!我還可以帶你到、到處走走呢!』

難得一口氣說了那麼長的話,即便途中吃了螺絲,依然讓櫻井的心裡一暖。兩人相擁,許下簡單平凡的承諾。

大野永遠記得,分手的那天,他們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怎麼聯絡見面,他跟京都那邊的朋友們出去吃了飯還喝了酒,不知道是否是酒精的緣故,思念還在東京的櫻井的心情一下子湧了上心頭,待大野被朋友半拖半抱的扶回宿舍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

『...喂?智君?』
電話那頭的人語氣聽起來像是睡了。

『翔君!』
『怎麼了?這個時間打電話...你喝酒了?』
『嗯!跟朋友,朋友們一起...』

最後怎麼結束通話的,大野怎麼樣都想不起來,唯一留在腦海中的只有櫻井那句堅定卻悲傷的

『我們分手吧。』

果然是自己對櫻井疏於關心了吧,總是覺得對方能包容自己的任性和自由,一不小心卻走過了頭,然後甚至忘了回頭牽住櫻井的手,從小被縱容的太過分,才會濫用對方“大野智限定”的溫柔。

/

但是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不管繞了多遠的路,最終還是會碰在一塊的,只是兩人的關係可能再也回不去最初青澀純粹的戀愛了,又或者說,還有愛情,嗎?

大野帶著一身黏膩,赤裸的趴在床上喘著氣,全身因為激烈的情事而癱軟疲累,白皙的肌膚上烙著不少臉紅心跳的痕跡。

櫻井坐起身,從公事包裡掏出一包菸,抽出一支點上。大野驚訝的睜著雙眼。

『翔君...什麼時候開始抽的菸?』
『嗯?』
『翔君以前,不是也不喜歡菸味嗎?』

櫻井深深吸了一口,背向大野緩緩吐出白霧。

『人,都是會變化的,被壓力、被情緒、被金錢、被現實打壓...我還是不喜歡菸的味道,很苦,有時候很嗆,但這是一種管道,能讓我更加淡然的品嚐有些艱難的日子...』

沒聽懂。

那時大野只覺得櫻井真是長大了,和以前說出來的話都不同了,感覺自己還在原地徘徊,而他卻已經走遠至大野怎麼樣都望不到的地方了。

起初只躺在床上,看著櫻井在完事後點上一支煙,他會盯著忽明忽暗的紅點和冉冉上升的白煙;後來好奇心氾濫,硬是讓櫻井給他吸一口,卻吐了吐舌頭頻頻喊苦喊嗆,櫻井露出寵溺的笑容;再後來,是被感染了氣息嗎?他身上會隨身攜帶一包菸和火柴盒,比起打火機,大野更喜歡火柴點菸時散發的一股特別的氣味。

情況開始起了變化,櫻井家裡那邊頻繁催促著婚事,由於各種因素不好推託,硬著頭皮去了幾次相親,然而當然沒有和大野報備,畢竟兩人嚴格說來也稱不上是戀人。

撞見一個女孩挽著櫻井的手臂走在街上時,大野只感到眼前一片混亂,身體反射性的躲進一旁的小巷中。五味雜陳。彷彿抓到戀人出軌的苦,轉念一想其實兩人僅僅維持肉體上的關係的酸,和釐清現實之後,一幕幕回憶鞭打在心頭上的辣。

穿著白色西裝,笑得溫柔的櫻井站在前方的舞台上,回眸時,大野一度以為那樣柔情似水的眼神是對著自己的,甩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些,因為那個人曾經專屬於自己的溫柔和寵溺,現在已經給了別人。新娘在歡呼之中出場,一身簡約又不失優雅的禮服和櫻井很是合襯,栗子色的長髮往上盤起,微微向下拉聳的眼尾和眉型看起來十分惹人愛,唇瓣小小的,臉頰有點圓嘟嘟。

『大叔,翔桑的新娘,長得可真是眼熟啊。』
友人在大野耳邊悄聲說了這麼一句。大野忽然起身,向四周的賓客打聲招呼便往吸煙區走去。

點燃香煙,在明亮之處不易察覺忽明忽暗的火光,也許兩人的愛情就像這根香煙罷了,前頭的炙熱會把人燙出一道疤,吐出時化為一縷縷無法抓緊的白霧,燃燒殆盡時,只徒留一地菸灰,和熄滅了的菸頭。

什麼實質的,都留不下。



—END—










好結局,打開方式。





『智、智君...』
朦朧之中,好像有人叫喚著自己的名。

『智君...』
誰?明明是如此熟悉的嗓音。

「大野智!」

...

大野睜開眼,被突如其來的全名給嚇醒,眼睛才剛對好焦,便看到櫻井放大的臉龐,額頭抵著額頭。

「...翔、君?」
「跟你說過很多次不要睡在沙發上,就算要睡起碼蓋件毯子或外套啊!」
「翔君...婚禮呢?」
「你在說什麼啊?婚禮?體溫好像有點高啊,是不是燒壞腦袋了?」
櫻井直起身翻箱倒櫃,總算是找出了體溫計。大野看著櫻井的背影突然一陣鼻酸。

等櫻井一回頭,大野已經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整個臉都皺在一起。

「智君怎麼啦?怎麼突然哭成這樣?你別哭啊!」
「嗚嗚、嗚嗚嗚,翔君、翔君...」

大野伸手摟住櫻井的脖子,櫻井也很配合的俯身將手穿過大野的腋下,一下一下的輕拍他的後背安撫他。

「嗚嗚、不要再、再跟我分開了...」

知道大野似乎是又感到不安了,畢竟年輕時的那一次分手,雖然看似輕鬆,實則給兩人都帶來極大的影響。能重逢,能再次相遇,並且再度相愛,多難得。

「智,我不會再離開你的,知道嗎?就是你趕我走我也不走了。」

懷裡人的哭聲漸漸轉小,變成小聲的抽泣,他將手臂收的更緊了一些。

「因為我們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啊。」



—ε=(´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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